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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 Allan Sloan

保守派和自由派州长为何唱一个调子

Allan Sloan 2011年05月31日

艾伦·斯隆(Allan Sloan)为《财富》杂志高级编辑。出生于纽约布鲁克林,1966年毕业于布鲁克林学院,次年毕业于哥伦比亚大学新闻学院研究生院。他是金融领域的资深记者,2008年以“"House of Junk”一文第七次获得财经新闻界最高荣誉杰洛德-罗布奖(Gerald Loeb Award)。
在这个人员和资本流动性极高的世界上,提高所得税对任何一个州来说都是在玩火。

    你如果是个平头百姓,交的税被拿去救助华尔街了,那么,正在纽约州和新泽西州发生的事情可能真的让你生气,尤其是你恰好住在那些地区时。这两个州都集聚了许多得益于政府救助的公司和高薪酬的家伙,却都背负着巨额的预算赤字。可是,这两个州的州长——自由派的纽约州民主党人安德鲁·科莫(Andrew Cuomo)和保守派的新泽西州共和党人克里斯·克里斯蒂(Chris Christie)——都在削减社会服务来弥补预算缺口,却根本不考虑提高向富人征收的所得税率。更有甚者,他俩甚至都在谈论降低营业税。

    你如果琢磨一下这个消息,就会觉得它确实耸人听闻。它等于在告诉穷人——他们当中有许多成了经济大衰退恶性后果的无辜受害者——说,他们的需求不如那些高收入的家伙或者企业的需求重要。

    但是听我说,这对科莫和克里斯蒂来说,却是合理——很可能也是正确——的行为方式。由于州与州之间对就业和税收的竞争愈演愈烈,科莫和克里斯蒂没有多少选择余地。

    你可以从正在进行的国会选区的重新划分中看到,像纽约和新泽西这样的高税收、高物价的州正在失去在国会的席位数量,因为它们的发展速度远远低于全国平均水平,而得克萨斯和佛罗里达等低物价、低税收的州却在获得新的席位,因为它们的增长快于其他州。

    在我们继续讨论之前,请注意本人不是反公共开支派的人。恰恰相反,我记得很清楚,在我度过青少年时代的纽约州的纳税人曾经给了我发奋图强的机会。他们纳的税使我能够在布鲁克林学院(1966级)接受高质量的教育——它隶属于纽约城市大学,在我上学时是不收学费的。我还获得过州奖学金和一笔由州里作保的低息贷款,供我读研究生。

    可是,与我上学时相比,世界已经发生了变化,变得对纽约和新泽西不利了。这部分地说明了科莫和克里斯蒂这两位政见迥然不同的州长所采取的税收和财政政策如此相似的原因。自然,他俩都在摆出各种各样的政治姿态。但是,他俩都承认经济现实。

    在这个日益相互连接却又各自为政的世界上,人们要想搬到其他州去相对容易多了,尤其是不必老是待在高物价地区办公室或工厂里的退休人员和拥有赚钱一技之长的人(基金经理、咨询师、创新人才等)。

    诸位不必过分担心人们会为了避税逃离美国,因为移居国外更麻烦、更复杂,也更费钱。别的不说,你首先得放弃美国公民身份,还得为你在美国的收入上交美国政府10年的税。搬到别的州去呢?那就是小菜一碟了。把房子卖了——如果你有房子的话,到别处再买或是租上一套,走人便是。

    我认为像科莫、克里斯蒂(我投了他的票)和威斯康星的斯科特·沃尔克(Scott Walker)这样的州长们在不愿提高所得税一事上都表现得很理性。

    但是,他们把一切(从养老金亏空到孩子不好好读书)都归咎于政府雇员,便是走极端了。金融市场长达10年令人心惊胆战的动荡是造成养老金亏空的首要原因,非学校的因素——你难道没想过家庭、邻里或大人的期待吗?——则是影响孩子学习成绩的主要原因。

    理想的情况是,理性地处理州和地方的问题,让政府雇员、纳税人和接受服务的人同甘共苦。这种现象不会发生的。理性似乎已从公共生活中消失——至少从政治生活中消失了。

    你也许不赞成这个主张,即不向直接或间接受益于联邦救助的高收入人群(包括本人)增税便企图缩小预算亏空。以前我也不喜欢这个主张。不过,我们还是现实一点吧!在这个人员和资本流动性极高的世界上,提高所得税对任何一个州来说都是在玩火。科莫和克里斯蒂很聪明,根本不会去碰它。

    译者:刘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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