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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过后,我们都需要过个间隔年

2020年过后,我们都需要过个间隔年

Jim Olson 2021-01-03
在这个艰难时刻,能从一年的思考中受益的不只有善于反省的年轻人。

年初在毛里求斯的作者吉姆·奥尔森,照片由吉姆·奥尔森提供

当数以百万计的学生和家长在不断思考和质疑新冠疫情时代,大学经历有什么价值时,针对“间隔年”的讨论铺天盖地地出现了。不出所料,成千上万的美国大学生在本学年都选择过一个间隔年。

在这个艰难时刻,能从一年的思考中受益的不只有善于反省的年轻人。

2019年,我50岁的时候,我开始了我的中年间隔年。我前往了世界上最不可能去的一个地方,那就是距离非洲东南海岸1500英里的一座偏远印度洋小岛。

历经30年的企业生涯,我进入了美国联合航空公司、星巴克和全美航空公司的领导层,但如今我意识到,是时候放弃这种野心勃勃的生活了,该开始为自己的灵魂重新注入力量。于是,我和家人把房子卖掉,收拾行囊,搬到了毛里求斯。在那里,我担任了非洲领导大学的驻校执行官和首席通讯官。

在那里,我被非洲领导大学的攻艰计划深深吸引了,该计划旨在培养新一代具有企业家精神和道德情操的非洲领导者。这个学校在毛里求斯和卢旺达均设有校区,为了推进该计划,学校让代表非洲40多个国家的学生接受挑战,宣告自己的使命,而非自己的专业,以此发掘自己的目标并迎接巨大的社会挑战。学生们与教职工共同打造一条学习之路,以此来激励个人目标的达成。这可能可以解释,为何《纽约时报》专栏作家大卫·布鲁克斯将非洲领导大学描述为地球上“正在创造历史”的四个地方之一。

在中年间隔年期间,我生活在这个充满创新的环境中,领悟了三个道理。

做困难的事情

1961年,约翰·肯尼迪曾宣称:“我们选择在这十年里登月,并且做了许多其他事情,不是因为它们很容易,而是因为它们很困难。”在非洲领导大学,我们很乐于这么说,解决非洲的头等难题促使我们去做艰苦的事情。就我而言,我便受到鼓舞,做了既疯狂又困难的事情,比如卖掉我们的房子,从绿树成荫的芝加哥北岸郊区搬到一万英里之外,到一个遥远的非洲岛屿的碧绿色北岸。现在是时候停止思考假设性的问题,而应开始问自己为什么的问题了,这可能比我们人生中其它任何时刻都重要。

寻找思考空间

我们身处海量的新闻、信息和喧闹之中,但他们并未能给我们的大脑提供庇护之所,让我们的大脑做想做的事:思考。因此,我们要多散步,乘火车时选择静音车厢,坐飞机时不看电影,或者租一个僻静的小屋住上一周(有可能的话,搬到一个遥远的岛屿住上一年)。正如我女儿在隔离的第三个月让我想起的那样,一只愚蠢而年迈的熊曾充满智慧地说到:“无所事事往往能带来最好的结果。”

倘若事事忧虑,我们将一事无成

在准备前往毛里求斯的三个月时间里,我们本有一百个理由不上那架飞机。比如,获得足够的国际医疗保险成为了一种官僚主义泥潭(令人惊讶的是,《平价医疗法案》已有的减免条件并不适用于美国居民购买国际保险)。没有什么比试图说服我十几岁的女儿,告诉她一切都会好起来,更让我心碎了。当她每晚入睡时,都会泪流满面,这不仅是为离开自己的闺蜜而伤心不已,更是为要在遥远的岛上交新朋友而惴惴不安。

每一次新的逆风而行都本可以是我们放弃计划的正当理由。但我们从未放弃这么做的初衷,即为了尽微薄之力改变非洲这块陆地的发展轨迹,因为它能给自身以及世界都带来无限的潜力。与此同时,改变自己的人生轨迹。

纳尔逊·曼德拉曾说过:“本来能过更精彩的生活,却勉强接受现状,满足于个人的生活,这毫无激情可言。”

与新时代充满无限潜力的非洲领导者相处12个月后,我意识到是时候放弃试图向世界证明自己,而致力于改善世界了。八月份,我回到美国担任了雪城大学的公共关系学教授。在担任这个新职务时,我的职责是帮助学生找到和完成自己的任务。与此同时,我也将尽微薄之力帮助塑造下一代具有企业家精神、道德情操和重要性的领导者,这正是当今时间比以往任何时候都需要的。

学术讲堂与我曾四处体验过的豪华行政套房相比相去甚远,但在非洲生活的这一年时间里,某种不可思议的改变发生了。来时,我认为自己是世界所期待成为的样子;走时,我明白自己是世界需要的样子。

这难道不是任何年龄段的间隔年所应实现的东西吗?(财富中文网)

吉姆·奥尔森是雪城大学纽豪斯公共传播学院的公共关系学教授,曾经担任过美国联合航空公司、星巴克和全美航空公司的企业传播官。

译者:华道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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