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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沃斯实录

达沃斯实录

Adam Lashinsky 2010年02月03日
在一个派对上,中国国家电视台CCTV邀请客人用签字笔在一幅巨大的横幅上签字。我签了。

    作者:Adam Lashinsky

    参加在瑞士达沃斯举行的世界经济论坛的第一天,当我正在主会议中心的休息室查看邮件时,看到了基准投资公司(Benchmark Capital)的马特•高勒(Matt Cohler),MySpace的欧文•范•纳塔(Owen Van Natta)。我告诉他们我本想打招呼,但我参加会议的最终目的并不是浪费太多时间在互联网业内人士上。范•纳塔问道:“现在结果怎么样呢?”我回答:“不是太好。”

    实际上,我住的宾馆虽然没名气但完全是三星级标准的,只需步行二十分钟就可到达会议中心,很多互联网和学术界人士都住在该宾馆。 在休息室里,我常常会遇到Facebook软件开发商

    Slide公司的马克斯•莱齐恩(Max Levchin), 科技博客TechCrunch的迈克尔•阿灵顿(Michael Arrington),社交网站 Linkedln公司的创始人雷德•霍夫曼(Reid Hoffman),网络社区Ning的吉娜•比安基尼(Gina Bianchini)以及其他人。周四早上我与伊莉莎白•尤塞姆(Elizabeth Useem)搭乘同一辆巴士,她是沃顿(Wharton)商学院学者迈克尔的妻子,也是我以前《财富》同事吉瑞的母亲。

    这次世界经济论坛聚集了据说是世界上最自命不凡的2500人。无论这些人多么重要,在达沃斯,他们大部分都穿着靴子,因为这里总是下雪,地上泥泞不堪,走到会议中心起码要5到20分钟。此外,这里聚集了许多亿万富翁和国家元首。我看到比尔•克林顿在暴风雪中离开酒店,他穿着合身的衬衣和鞋,钻进了等在一旁的汽车中。有天早晨,为了过马路我等待了5分钟,因为约旦国王的车正要经过。还有天晚上我和另外五十人(毫无疑问都是自命不凡的人)哆哆嗦嗦地等待进入一个派对,因为哥伦比亚总统阿尔瓦罗•乌里韦和墨西哥总统费利佩•卡尔德龙的车队先后经过。

    在达沃斯,既有商业和政治谈判,也有慈善活动。在某天的午餐中,米兰达•盖茨对韩国教育集团Megastudy的善举表示支持,这家公司为280万韩国学生提供收费低廉的在线授课视频,使他们能够上大学。比尔•格利(Bill Gurley)在去年曾经撰文介绍这家公司。盖茨喜欢这家公司原因有二。教师们竞相使他们的视频能够入选Megastudy的图书馆,因为这蕴含丰富商机。(由此引发的良性竞争会使学生受益)。而且,这些视频可以帮助贫困学生进入过去富人的孩子才能上的优秀大学,因为他们拥有资源,使这些穷孩子能够为韩国严格的大学入学考试作准备。盖茨夫妇共同管理的盖茨基金会主要关注发展中国家的卫生计划,但是教育项目大多集中在美国。盖茨说,美国的五千万名学生只有1/3能够完成大学学业。“这是一场美国民主的危机。”

    每人都想了解在达沃斯举行的派对,现在我就介绍一下。

    《时代》杂志在一个美术馆举行了一场高层聚会。在那里我会晤了一名非凡人物,他就是南非贸易和工业部长Tshediso Matona。Matona曾作为一名学生领袖,在种族隔离后期被关进监狱。他告诉我一个故事,使我想起了电影《不可战胜》(Invictus)的主旨,新当选的南非总统曼德拉对人们厌恶的(几乎都是白人组成的)国家橄榄球队表示支持,此举激怒了黑人,但使南非开始团结起来。当Matona出狱时,他的母校——著名的开普敦大学为曼德拉颁发了荣誉学位。黑人学生游行示威,把开普敦大学看作是种族主义的学校。曼德拉向Matona解释道,开普敦大学代表了非洲最好的一面,而他希望能与整个南非联系在一起,不仅仅是南非的黑人。从一个人口中,听到与我最近在家所看电影相似的故事,这是非常振奋人心的。

    在一个夜间派对上,中国国家电视台CCTV邀请客人用签字笔在一幅巨大的横幅上签字。我签了,并打趣地问一位美国人,是否应该把自己的社会保障号码也写上。他回答说,“不,他们或许已经有了你的号码了。”

    在“韩国夜”,韩国政府正在为自己年末担任G20峰会主办国进行宣传。津巴布韦总理作了演讲。由此可知,韩国人对推销自己不遗余力。

    达沃斯论坛的一个问题就是工作太多,后勤难以管理。我想参加野村公司的派对,而伦敦市长鲍里斯•约翰逊也会参加。尽管工党领导的英国政府猛烈抨击银行业,约翰逊所在的保守党正极力与金融体系脱离干系,约翰逊却在口头上卖力维护伦敦的世界金融中心地位。可惜,我到达招待会的时候,长着标志性乱蓬蓬白发的约翰逊,正要离开。

    本周中,德国媒体公司DLD,咨询公司、巨头麦肯锡(McKinsey)和谷歌(Google)举办的派对最为震撼。我在DLD的派对上看到了黑石公司的史蒂芬•施瓦兹曼(Stephen Schwarzman),,那是一个相当时髦的派对。麦肯锡的派对上有一个相当好的灵魂乐队,大概是从美国来的,但想到这是在瑞士,不免有些奇怪。在谷歌的派对上,经济学家鲁比尼(Nouriel Roubini)穿着笔挺而飘逸的白色正装在舞池翩翩起舞。广告业巨头马丁•索瑞尔(Martin Sorrell)与妻子携手共舞。在另一个派对上我碰到了高盛的联席总裁加里•科恩Gary Cohn。 他可能一生下来就与曾任布什政府新闻秘书的阿•弗雷切尔(Ari Fleischer)失散了。

    在达沃斯,派对和私人宴会都是重头戏,某些宴会上甚至还有正式的研讨。我在下一篇文章中会节选一些进行介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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