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克•富尔德（Dick Fuld），你真是个臭小子！

    雷曼（Lehman）前高管们？你们的行为“包括严重但却无需接受处罚的商业判断错误，以及可被起诉的资产负债表操纵行为。”顽劣！顽劣的企业高管们！我真希望你们在被扔到海里喂鱼时能感到深深的愧疚，后悔恣意挥霍你们得到的离职费。

    安永（Ernst & Young）！你真不知羞耻！你明明知道雷曼的会计人员使用“回购105”（Repo105）来掩盖其资产负债表，却袖手旁观！你会惹火烧身的！什么？你不信？你的声明里说：“我们认为，雷曼兄弟公司该年的财务报表符合公认会计准则（GAAP），我们坚持上述观点。”真的吗？你们真的保留这一观点吗？先生们，我们这儿可是有一份2200页的报告不这么看！请问你们对此又作何解释呢？嗯？

    我想他们有的忙了。

    我今天早上和一位华尔街人士共进早餐。我们谈到了这份报告。他好像觉得该报告索然无味。我问他是否认为揭露这些黑幕会使我们市场的运作方式发生深远而持久的变化。他吃了一颗浆果，若有所思的回答说：“人们烦透了监管。”

    我问他：“哪些人? 我怎么感觉很多人都希望加强对金融业的监管啊。”

    他说：“哦，那倒没错。”

    “那是什么人讨厌谈论监管呢？”

    他说：“你知道的，华尔街呗。”

    就当我什么都没说吧。也许我们需要一份2200页的报告来告诉自己早已知道的事情，也许我们还需要更多这样的报告，因为没准儿实际上我们对此一无所知，又或许我们早就记不清楚了。